陆七伍
“......你要不要看看这是哪里?”薄暖阳平复了下呼吸,尽量若无其事地提醒他。
知道她脸皮薄,左殿伸手擦掉她嘴角被亲到泥泞的口红:“看看老公嘴上有没有,擦掉。”
薄暖阳抬眼,男人唇上染着几块口红印,她平静地翻白眼:“搁着吧,挺好看的。”ωωw.
“行,”没有反对,左殿启动车子,散漫道,“反正等下还得亲。”
“......”
回去的途中车子开得格外快,薄暖阳抓着安全带,忍不住提醒:“你开慢点,超速了。”
左殿闲闲瞥她,踩了脚刹车,将速度放慢:“吃饱了没?”
“没。”薄暖阳老实答。
这种酒宴怎么可能吃得饱,心思全放在来往联络的客户身上了。
“回家老公给煮个鸡汤面,成不?”像是有备而来,左殿闲散地接了句。
口口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好。”
车子开到御景,薄暖阳在房间里看了看,没见到左右:“右右呢?”
“送回兰水湾了,”左殿开了冰箱门,从里面端出煲好的鸡汤,又拿了把挂面,加了点配菜一起备好,“这不是得给她生侄子?”
“......”
鸡汤倒进锅里加热,期间,左殿把配菜洗了,薄暖阳想起居明明说的“做大,做小”的事情,衣服都没换,光脚来到厨房。
左殿身体微躬,低头正认真地洗菜,男人侧颜精致,轮廓清晰。
窗外是万家灯火,屋内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在为她洗手做羹汤。
这一刻,薄暖阳突然不想问任何事情了。M.
地面有点凉,她踮着脚从身后抱住他。
什么都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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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未知的生活。
还有那被压在心底的不安。
水流声忽地停下,左殿拿抹布擦了手,而后转身抱住她,低头吻了下来。
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滚烫的手掌沿着腰肢往上。
裙子布料软薄,稍稍用力便被撕破。
布料破碎的声音惊醒了被吻的迷糊的薄暖阳,她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你怎么又撕我裙子,这条好贵的。”
“嗯?”沉醉在旖旎中的男人不愿意为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