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五岁就能打猪草、烧火、扫地、照顾妹妹;六七岁能下地捡麦穗,干点相对轻松的活挣三四个工分;九岁才上一年级,是因为她亲生的全上学了,我不上说不过去;十六岁辍学,她的闺女儿全上完了初中;十八岁被她安排着给她儿子换媳妇,怀孕了给我灌药,打掉孩子给她儿子换第二次。”
“今天也是这样,我开的店像她自个的一样,背着袋子来拿。警察同志,你公平公正,你给评评理,我要忍吗?”
刘香兰何曾被人撕的这么彻底过,这等于扯掉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赤果果的时侯,就不要脸了:“我养你这么大,不是报答老娘的吗?”
顾慢反唇相讥:“是你养我这么大,还是我爸的钱养活了你们全家?”
一名警察让他的同事先把刘香兰和装文静的顾宁,带到另一个房间,他先和顾慢谈谈。
“刘香兰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外边的人已经认可你们是母女,要是执意告她的话,怕是对你的名誉有影响,你觉得呢?”
顾慢轻笑:“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的爸爸死了,我被她们抱走了,我妈伤心过度精神失常,我奶奶是生是死至今不知道。这一家人,要让我原谅,永远不可能。”
警察调解无效这才分析给顾慢听:“这属于普通的抢夺他人财物,顶多治安拘留十五天,起不到太大的震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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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慢斩钉截铁地回答:“别说半个月了,几个小时我也告,这是我的态度,十五天更好,让她们过个好年。”
再拘留十五天,受影响最大的是顾宁,二进宫了,好人家谁敢要,所以她是最后悔的。不是后悔她和她妈做的事,是后悔她来的不是时侯,太寸了。
“三姐,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咱妈非要来,我也是没办法的,对不起。”
顾宁做事不动脑子,归于又坏又蠢那一类的,没想到认错认的倒快,不惜把责任往刘香兰身上推,真是“孺子可教
也”。
顾慢嘴角上扬,嗤笑出声:“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回回都有你的份,从小到大又蠢又坏,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我敢保证,半个月出去,该咋坏还咋坏,你一点都不会改的。”
从派出所出来,顾慢又去了店里,顾湘在弄装在袋子里的熟食,有脏了的,要用清水洗。
“脏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