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被他的外表迷惑。
“看起来挺好的挺老实的一个孩子,咋会疯了呢?和云依一样,都是苦命人。”
薛长河只负责传递消息,不负责解释。
匆匆吃过晚饭,顾慢就把薛长河拉进房间了。
薛长河嘻皮笑脸的:“媳妇儿你这么猴急,也不怕姥姥姥爷笑话。”
顾慢拧了他一把:“正经点,说,姓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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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疯了,对他老爹又打又骂的……”
“是不是你干的?”
薛长河颇有些酸气地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你太抬举我了。”
顾慢觉悟过来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于是主动亲了男人一下:“没有最好,人家就是担心你嘛,为了那么个人不值得。”
“嗯,睡觉。”
小两口却没有立刻睡着,也没有多亲近,中间还有一人宽的距离。
这要是在以往,薛长河早黏上来了,求抱抱求亲人像个大型哈巴狗,推都推不开,撵都撵不走,今天却安静的出奇。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最先沉不住气的顾慢,一个技术性的翻身,人已经滚进男人的怀里。
抬起他的胳膊放在枕下当枕头。
“怎么啦?男子汉大豆腐,为了我的一句话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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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河否认,顾慢支起身子戳了戳他的腮帮子:“还不承认,和我一句话不说。”
男人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把她揽进怀着,良久良久才问道:“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坏?”
顾慢知道他意有所指,自然不会承认:“哪有?”
“第一句就问我,是不是我干的?我有那么大本事让他疯?让他家里人以为他疯送医院?你不知道,听他说你是他媳妇,什么领证结婚办酒席乱七八糟一大堆,我捏死他的心都有。”
顾慢愣住了,这领证结婚办酒席都是上辈子的事,别人认为徐少春说的是疯话,却不知道这在前世是真实发生过的,难不成徐少春也是重生的?
这太可怕了。
还好是疯了。
顾慢安慰道:“别生气了,一个疯子的话当不得真,我是你媳妇儿,给你生了儿子闺女,和你同床共枕的是我。”
又调皮地补了一句:“”别人眼谗也没有办法,我是薛长河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