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四十出头,先头有过一任妻子,难产去世了,打那以后再也没再婚。
徐少春的长像确实如薛长河所说,实在不敢恭维;但他的优势还是很多的,在一个饭店里做掌勺师傅,普通工人的工资才二三百元,他已经以千元计了;个人有四间民房,正在拆迁带上;家庭关系不复杂,几个哥哥姐姐在关外落了户,家中只有他和老父亲。
最大的优势,就是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
现在顾慢细想一下,上辈子她之所以和徐少春走到了一起,外部原因占主导地位,是那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点,哪怕有一点不对,也走不到一起。
婚后的生活就那么过着,除了两人的名字在一本户口薄,在一张结婚证上,半夜没有敲门声了,除此以外,和以前没什么大的区别。
当时顾慢最看重的是徐少春老实,事实上一切都是假象,他抽烟喝酒打老婆,因为不能人道而把过错归在顾慢身上。娶顾慢时是因为贪色,娶到手又各种猜测盯梢,不允许和男性说话,包括他快八十岁的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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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一反抗,非打既骂。
婚后第二年,顾慢就提出了离婚,但那个时候以调解为主,一句“感情尚未破裂,不允许离婚”,两人的婚姻持续了一年又一年。
这期间,顾慢从徐家搬了出来,在外面租房子住,二人鲜有来往,只有一两次徐少春喝醉了,想硬闯来着,顾慢报警后让警察带走了。
时间来到了两千年,徐少春的一个本家侄子找到顾慢,她才知道徐少春病了,得了很严重的病,很希望她能去医院看望。
顾慢的确去了,在这场婚姻中她还是妻子,夫妻有相互救助的义务。
徐少春已经很清瘦了,宛如一个纸片人,看见了顾慢强撑着爬起来:“我以为你不会来。”
顾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十年的婚姻,大半在争吵中度过,晚上睡不着时回想起来,竟然没有一点甜蜜的记忆。
徐少春想抓顾慢的手,恰好顾慢去倒热水,刚好躲开了。
徐少春像是交待后事一样,和顾慢说:“因为这个病,存款已经花完了,那处大一点的房子留给你吧。”
房子拆迁时,作为徐少春的配偶,她应该可以得到一处楼房的。但徐少春不给,顾慢也不争,她的公司还算景气,已经全款买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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