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
“我认识书,书不认识我,不是粗俗是什么?”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要你节制。”
薛长河的脖子一梗:“快一年了,就两次,我还不够节制?你干脆阉了我得了。”
顾慢这次没有生气,反而被他逗笑了,这男人,确实可怜。
“行了,我和你说个事儿,我和舅舅准备让姓关的和我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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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河不敢置信:“你胆子可真大,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我劝你赶紧打住,别让你妈和关诺恨你。”
“打不住了,舅舅已经和关诤言摊牌了……”
关诤言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和白秋霜离婚,那个拽着他衣角可怜兮兮的疯女人,那个洗净了脸他一眼万年的女人,那个他因为她和整个家庭决裂的女人。
真的没想过。
哪怕白秋霜病的严重让他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哪怕白月光差点变成蚊子血的时候,他有过厌烦,有过迷惘,有过逃避,有过退缩,也没想过离婚。
是不舍得吗?是的。
是因为爱吗?不尽然。
……
那年夏天,二十二岁的关诤言刚刚大学毕业,和同学最后一次放飞自我,从学校一路骑行回省城。
近四百里地,一群六个年青人连眼都不待眨一下的,简单的准备一下就上路了。
六个年轻人的家并不是全在省城,只是都在必经之路而已,每有一个同学到家,其他人都会去他家里坐坐,看看有没有什么特产,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男人至死是少年。
关诤言犹记得那一日,一行人来到了浔河河畔,夏天的河边游泳的、钓鱼的、玩耍的,好不热闹。
一行人正玩的不亦乐乎,只听岸上一阵嘈杂,有孩子的嘻笑声,也有一个人声嘶力竭的哭声。
纯粹是出于好奇,关诤言上了岸。
只见一群年龄不等的孩子,有男孩还有女孩,正拿着石子、土块、垃圾,扔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而哭声正是她发出来的。
一群人把她围在中央,逃不出去,躲不掉击打,只能被揍的嗷嗷哭。
那一刻关诤言的正义感爆棚,冲上去把那群孩子撵跑,解救了那个可怜的女人。
在同学揶揄的目光中,关诤言把那个女人带到了旅馆,花了五角钱请人帮女人洗澡,他则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