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本厂职工同样待遇的情况下,再申请长一级技术工工资,直到三爷干不动了为止;薛树槐承诺在三爷没有劳动能力之后,村子里派人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吃穿用度以及百年之后事仪村里一律承担。
前提是,三爷不能有所保留,除了教会工艺品厂的职工,还要教会愿意学的村民。
刘厂长回收合格产品的这一承诺,白纸黑字也都签了合同的,对外称薛家胡子工艺品分厂,挂靠在县工艺品厂的名头之下。服从县工艺品厂管理,接受县工艺品厂监督,财务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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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刘厂长,薛树槐马上代表村委向村民宣布了这一好消息,凡是有学习愿望的,现在就可以报名。
村部大院收拾出三间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这就是以后的厂房了。
没薛长河什么事了,他就转身想回去,让薛树槐叫住了。
“长河,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薛长河不太在意地问:“啥事?”
“回去写份入党申请书交给我,我做你的入党介绍人。”
尽管薛树槐用的是比较平和的语气,薛长河还是吃惊非小:“叔,你没喝酒吧?怎么净说醉话。”
“瞧你那点觉悟。”
“不是,不是,我有几斤几两自个最清楚,我离党员的标准差远了,预备都不及格,我还是再锻炼几年。”
薛树槐很看重薛长河,这小子虽然说以前混,但现在有模有样,头脑活泛,敢想敢干,他还真想把薛长河推到领导位置上,能带着村民走上致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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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群老家伙,到底是老了,不服老还真是不行。
可惜这小子胆小,跑的比兔子还快。
顾慢看着消失半天的薛长河突然回来了,还一脑门汗,打趣他:“咋的?让狗撵了?”
薛长河端起桌子上的凉水,咚咚灌了两大口:“我不是让狗撵了,我是让支书撵了。”
顾慢问:“你又惹事了?”
“什么叫又啊?我是做了好事,帮着村里建了一个小厂子。”
顾慢顺手就把他儿子的尿布扔在了薛长河的脸上:“知道吹牛不纳税,你吹起来没边了?”
“没骗你,真的,工艺品厂的刘厂长来了,请咱三爷当师傅,顺便在咱村办了一个小分厂,就是我一手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