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六,十四早上起来打开房门,以为出现了幻觉。
她愣愣地跨过门槛走了两步,又看到对方在冲她笑。
不是幻觉!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大步上前,被左丘玥接到了怀里。
“过来娶你。”左丘玥偎在她耳边,轻声说给她一个人听,“三年之约,我来晚了,还好你在等我。”
……
院子里不知何时挂上了红绸。
肖宅门外停了长长的队伍,护送的聘礼绵延数十里。
十四看着眼前这群人脸上毫不意外的笑,才知道她被骗了。
“你也知道?”十四看向肖砚,这小家伙儿笑的最灿烂。
“嘻嘻。”
是啊,林三等人赶在这两天一窝蜂地回来,除了他还能是谁联系的。
“你呢?”十四又看向银朱。
“娘子,我也知道。”银朱惯常的清冷不见了踪影。
哦对,院子里的这些红绸,包括一些其他的她可能还不知道的准备,肯定都需要银朱来做。难怪,她近段时间一直在忙进忙出,十四还以为她是闲不下来去基地带队训练了呢?
最后再看看相麻衣,好像只有她是和她一样被蒙在鼓里的。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相麻衣深深地感觉到了被区别对待的委屈。
“别看我,我是刚从丰州赶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你不知道。”马得草摆着手,躲到了林二后面。
“也别看我,我们都是接到消息之后从神都赶回来的,知道的也不多。”齐先撇清干系。
“嘻嘻,师父,这是我和银朱姐姐商量之后共同决定的。”肖砚很没担当地把银朱一起拉下水,“主要是你跟娘亲的感情太好了,我们担心你隐瞒不住,一不小心就让娘亲看出端倪了。”
这话放到在座众人的耳朵里,自然都有解析:我不太相信你保守秘密的能力,所以瞒着你比较好。
“你……”
“我现在要做什么呢?”十四借着出言问话,打断了相麻衣。
左丘玥清晨回来了一会儿,很快就出去忙了。
“娘亲,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准备好当新娘子吧!”肖砚道,“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会做好的。”
“是啊师父,我们回来也不是只为了蹭酒席,还要做事呀。你现在呢,就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穿嫁衣坐花车当新娘子就行了!”
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