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哎师父,你们去哪儿?”齐先在后面追问,“不是说好了中午一起烤羊肉的吗?他们已经在准备了。”ωωw.
齐先和佟羊初二就要出发返回神都,十四答应他们今天中午亲手做烤全羊。
“回来给你做。”
……
两人一路快马跑到梅家,被梅家的门房热情地迎进去。
说族老们刚刚离开。
“那正好,带我去见你们少主。”
一路来到梅行之待客的厅堂,十四让他屏退了左右,说有要事相商。
她让银朱也出去守着。
堂下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过来吗?”十四问。
“难不成是来与我拜年?”梅行之看似在开玩笑,实则笑意却未达眼底,“肖娘子你我以同辈相称,当然不必如此。”
“所以特意跑过来,一定是有别的事。”
“你还在跟我绕圈子?”十四的脸色却沉下来。
“肖娘子说的是什么?”梅行之继续装傻,“还请说明……呜!”
“……咳咳……咳……”
梅行之捂着肚子,半晌才敢咳出来。他低估了十四的拳头,一咳嗽,第二波剧痛立刻涌上来,疼得他面目狰狞。
梅行之立即屏住呼吸,又缓了好久,才敢慢慢直起身子,抬头看向十四:“肖娘子,我是个读书人,没练过武,经不起……你们这些武艺高强的人的拳脚。”
“还望肖娘子手下留情,看在朋友的份儿上,留在下一条命。”
“做事之前,你怎么没想过我们是朋友?”十四冷声质问道,“为什么把左丘玥住在我家的事情告诉孟常怀?”
孟常怀远在滑州龙谷县,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连黄粱县的县令都不知道左丘玥的下落,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还赶在除夕夜亲自带兵过去。
十四想了一圈,知道左丘玥下落的人不少,但是能直接越过黄粱县的官员给孟常怀报信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个长孙行,另一个就是梅行之。
而长孙行的把柄抓在她手里,鱼死网破的可能性极小。
所以便只有梅行之了。
“……我自然有我的理由。”梅行之也不装傻了,疼痛缓和过来大半,他缓缓把捂着肚子的手放下,“肖娘子来此兴师问罪,又是因为什么?”
“什么理由?你是谁的人?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