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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孟慎疑惑地问。
“这是病人住的屋子,进去万一过了病气给你可怎么好?”乳母又把人往后扯了扯,“听话,咱们不进去,明天就是家主寿辰,大好的日子,你可不能染病啊。”
她专心致志地劝孟慎,没留意到十四的眸色已经沉下来。
“你是阿恒的乳母,母亲让你照顾她,又没让你照顾我。”孟慎甩开乳母的手,“我要去找阿砚玩儿。”
“哥哥我也要去!”孟恒一听孟慎要甩下她自己进去,眼看就要哭闹起来。
“哎哟!小娘子……小郎君……”乳母一时忙得不可开交,还对着十四道,“肖娘子您来帮把
M.手呀,可不能让他们进去呀,这要是生了病,家主可是要怪罪的。”
“你们家主怪罪也只会怪罪你,关我什么事?”
乳母愣住了。
“阿慎,阿恒,阿砚要休息,今天不能陪你们玩儿了。”十四对两个孩子道,“你们自己玩儿吧,等他病好了你们再一起玩儿。”
“这样啊,那好吧。”孟慎有些失落地十四道,“那肖娘子你让阿砚好好休息,这样病才能快快好起来。”
等十四关上了房门,乳母嘟囔了两句,哄着两人离开了。
……
当天晚上,孟常怀准备就寝时,明显感觉到妻子不高兴。
他一想,便猜到大概了。
晚饭之后,孟夫人特意留了杜氏在房中说话。
“儿孙自有儿孙福。”孟常怀宽慰妻子道,“切莫太过忧心。”
孟夫人长叹了一口气,她也是心胸豁达之人,自然能听进去丈夫的劝慰。
“大郎心性有些傲,我本以为替他娶了以为有远见的妻子,能看出夫君的缺点,好从旁多多劝导。可谁知道……”
杜氏确实有眼光也有见识,但也只是相较之下显出来的,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长远。
但凡她今日多斟酌片刻,而不是听闻要撮合孟恒和肖砚之后立即话里话外表现出对肖家门户的嫌弃,孟夫人都会高看这个长媳一眼,不会觉得自己当初看走了眼。
“世人都有门第之见,这是人之常情。”孟常怀宽慰妻子道,“试问你我,又何尝能完全避免呢?你我看重阿砚,只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往来,知晓他们母子的厉害之处。但是旁人却不一样,这一点你也要理解。”
孟夫人想了想,又长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