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肖砚会一直和齐乐成一起在镖局上课,吃过早饭林三把他送过去,晚饭的时候接回来。
“是,娘子。”
“要是齐先跟佟羊要跟,也让他们跟过来吧。”
“是。”
林三走了,银朱坐到灶前烧火。
“知道我为什么买你回来吗?”十四把需要蒸的菜上锅。
银朱往灶里加柴:“娘子心善,多谢娘子可怜。”
“我可不是心善的人。”十四挨个把案板上的蒸饼拾到笼屉里,“而且我身边并不怎么需要伺候的人。”
“再猜。”她把锅盖盖上,转身看另一口灶上吊着的老鸭汤。
银朱拿着的木柴没有扔进灶里,而是顿住了。
“你要是想着攻击我的话,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在自寻死路。”
“啪嗒”,木柴掉到了地上。
银朱从坐姿变成了跪姿:“银朱不敢。”
“那最好。”十四尝了一口老鸭汤,觉得不够咸,又放了一些盐进去,“继续烧火,不耽误说话。”
银朱微微抬头看了十四一眼,默了默,坐回去继续看着灶下的火。
“你要是没猜到的话,那就我来说。”十四道,“不久前我走了一趟镖,护送了一些比较贵重的物品,路上遇到了抢东西的匪徒。那些匪徒训练有素,全然不像山野里的土匪,更像是兵。”
“不过是军营里的兵还是什么人养的私兵,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他们手腕上有着统一的刺青。”
银朱右手覆在了左手手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