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还要找昌顺镖局比武?”
“他们不是镖局吗?又不是武馆,比什么武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还要从几年前说起……”
“那昌顺镖局会不会接受?”
“昌顺镖局还能怕黄粱镖局不成?”
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传进两家当事人的耳朵里,两家人各有各的想法,但脸色都称不上好看。
长孙衍看着十四,这个女人,是逼着他接受比武。
她故意让人闹出动静,引来了这么多人围观。
其实她完全不用多此一举,比武,他昌顺镖局难道还会怕黄粱镖局?
几年前他们就是他的手下败将,现在,哼,自不量力!
“比武,怎么比?”长孙衍其实不想跟面前这个农家妇说话。
这个阶层的人,不配有跟他说话的机会。
但是齐天衡那个废物,居然让这么一个又丑又无知的农妇做主。
“简单。”十四道:“从前你们去黄粱镖局是怎么比的,这次还是那样比就行。”
从前?从前他带人找上黄粱镖局,直接让自己和手下的人约战了他们的一等镖师。
当时三个一等镖师全部败北,他只用了一个下午,就挫伤了整个黄粱镖局的锐气。打得他们一蹶不振,在昌顺镖局面前永远要低着头。
但是黄粱镖局现在,还有一等镖师吗?
“上次比武,我派了手下人直接挑战你们的一等镖师。”长孙衍问:“这次你们也要派一等镖师出来比试吗?”
“齐当家,你们招到一等镖师了?”
齐天衡的拳头攥出了青筋。
“哈哈哈哈哈!”长孙衍大笑出声,“齐当家怎么不说话?”
“堂兄,齐当家应该不是不想回答你的话。”他身边的长孙行附和道:“人家没有一等镖师,要怎么回您的话呢?”
“黄粱镖局没有一等镖师呀?”
“一个那么大的镖局怎么连一等镖师都没有呢?”
“但是他们也没反驳呀,看来是真的没有。”
“不行了不行了,黄粱镖局看来是真不行了。”
在周围人的议论声和长孙衍长孙行肆无忌惮地嘲笑声中,黄粱镖局的人表现各有不同。
有人脖颈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上去跟昌顺镖局拼了。
有人却低声嘀咕道:“一开始就不该来,来了就是自找难看的,这还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