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有邦在帝都上学,自然也需要。
而且,陆有邦说,城里人都有手机,他没有手机要被笑话的。
陆家怎么能让陆有邦被人笑话,自然要给他买的。
至于其他人,通常都在家里, 便是偶尔来镇上,找个电话亭也能联系。
葛桂芬拨通了陆有邦的电话,跟陆有邦说明了情况。
“友邦,你说这事儿怎么办?现在连见你爸都不让见,说是只能找律师去见你爸,有什么话得让律师代为转达。”葛桂芬说道,“而且说你爸还要被转到市里去, 不在这儿了。那我们要跟你爸联系, 就更难了啊!”
“爸怎么这么糊涂,做出这种事情!”陆有邦震惊的脑袋仿佛被雷劈了一下。
这样一来,他不就有一个坐牢的父亲了吗?
“友邦,现在怎么办啊?”葛桂芬哭着说,“友邦,你在帝都,那里人才多。要不你从帝都找个律师?”
“能在帝都混的律师,收费都不低。”陆有邦皱起眉,为难地说,“这么说吧,就算是放在距离咱家最近的丰南市,那里的律师,要让他全程官司下来, 少说都要几万块。几万块, 咱家能拿得出来吗?”
葛桂芬沉默了, 别说他家拿不出来, 就算把陆振国家都搜刮干净了, 加在一起也拿不出来啊!
“如果请不了律师, 难道就看着你爸坐牢吗?”葛桂芬哭道。
“找陆有希。”陆有邦沉着脸说,“这事儿陆有希是受害者,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跟她有关。让她求情,兴许能轻判。如果不找律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陆有希了。”
“陆有希也是的,这都是一家人自己的矛盾,非得闹到警察那里。”陆有邦不悦道,他这个堂妹,从小就独,跟家里不勤,亲情淡薄,简直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这不就是说吗?而且还是她故意下好了套等着你爸钻的。”葛桂芬咬牙切齿地说,“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贱.人!”
“现在爸在……”陆有邦看看四周,见没人,才压低了声音说,“被拘留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是咱们求着陆有希的时候。所以即使对她意见再大,有求于她的时候,态度还是得软下来。等爸的事儿解决了, 再跟她算账!”
陆有邦也是恨得牙痒痒。
他不在家,陆有希便在家闹妖。
现在竟是直接把陆振家送进了牢里。
陆有希怎么这么大能耐呢!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