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门道法,对斗法之能,确有十足增长,正合小侄所需,所以小侄下定决心便开始参习,奈何这门道法实在玄奥非常,小侄苦苦参悟十余年,才方小有所得,那两名贼子,便不知从何处而来。”
“哎,本来只是一门道法,又非什么法器,宝物,大不了一齐参习便是,奈何那两名贼子不知为何,非要与我作对,他二人与我功行高低,斗法之能皆是相仿,我奈何不得他们,便只得退去。”
许庄若有所思道:“看来那大门果然只进不出了?”
孟浮生应道:“是,此间大门似乎只能由外开启,壁刻上有记载,习得那门奇门道法,才能打开去路,可恨那两名贼子不肯与我共参,我也只得与他们缠斗,以求击败他们,再参习道法,脱身离去。”
许庄疑道:“师侄说那二人功行,道术皆与你不相上下,你是如何与他等缠斗如此之久的?”
孟浮生道叹道:“师叔有所不知,他二人自身之间,也不和睦,如今此间可称是三方混战了。”
许庄越听越觉迷惑,孟浮生言他来到此处,又参悟道法十余年,那岂不是与那二人,缠斗了有二十年左右?
二十年对元婴修士虽不算长,可如此之久还分不出胜负,难道便不知休战共参?
哪怕合纵连横,先与一方联手除去一人,再分高低呢?
许庄心思急转,一时也捋不清思绪,于是暂时置之脑后,干脆道:“既然如此,那便将这二人料理了便是,师侄可知他们现在何处?”
孟浮生喜道,“不错,现下有师叔帮手,总算可将那二人除去了。”
思忖片刻,他却道:“我虽不知他二人现在各在何处,不过我们三人缠斗不休,一有空时,定是前往壁刻那处参习道法的,只消往那里而去,不虞遇不到他等。”
许庄点点头,便道:“那请师侄头前带路吧。”
“是,师叔。”孟浮生抬臂一拱手,便带头飞往了甬道深处,许庄轻轻衣拂一摆,便起遁光追之而去。
看来孟浮生与那二人在此殿中,也不是白白缠斗的二十年,对路线确实十分熟悉,遁光行进疾快,片刻沿着甬道,已经穿过十数个厅穴洞室,其间不乏有大小道术痕迹遗留,只是许庄扫视而过,却觉又增几分古怪。
这些道术痕迹之中,却看不出有多少路数分别,倒像一方只守不攻,全为一人所留。
或是师出同门者,互相较量,也有可能留下这般痕迹。
许庄将疑惑压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