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时刻注意着情况的阿彪隐约听见了孟小麦的声音,猛地就站起了身。
站在原地分辨了两秒抬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狂奔而去。
几个村民刚才似乎也是听见了什么动静,但距离太远连是人还是动物发出的声音都不确定。
不过看到阿彪朝一个方向跑去,村民也猜到了是那个小同志出了事,也都站起身纷纷追赶过去。
尖叫过后,孟小麦顾不及思考手忙脚乱地就往上爬。
越慌越爬不上去,第二次滑下来的时候刚好落在那条腿跟前。
刚想赶紧爬开就注意到了那条腿上的军绿色。
看到那安全感十足的颜色孟小麦惊恐的心绪平静了一点点。
再仔细看去,好像不只是一条腿而是一整个人,只是自己滚落的时候带下来了大堆的枯叶杂草盖住了那人的其他部位。
伸出手指孟小麦颤抖着手,戳了戳那条腿。
穿的厚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连地上人的死活都判断不出来。
按着大概轮廓找到头的位置,闭着眼掀开那人脸上的树叶,手指毫无章法地在那人脸部来回寻找对方是否还活着的讯息。
呼吸没察觉到,但是无意间孟小麦触碰到了对方的脸颊,虽然很冰凉但还是有弹性的。
而且以手感来判断地上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面目全非,就算是死了也是完整的尸体,孟小麦这才试探着睁开一只眼去看。
一只眼睛看了半天孟小麦才把两只眼睛同时睁开。
地上的人很完整,也很面熟,不过脸上大面积的冻疮让孟小麦一时判断不出这人是谁。
军装,军人,两个词来回在孟小麦脑子里盘旋。
自己认识的军人不多,在葛老头那里倒是见过几个,可就一面之缘早就忘记的差不多了,正想着会不会是其中一人,突然孟小麦就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严烈,对严烈,这个人是跟严烈有点像。
仔细分辨之下孟小麦觉得有八成继几率就是严烈那家伙。
各种恐怖情绪瞬间马上被焦急代替,再怎么说严烈也是一名保家卫国的战士是程风的好朋友,人都这样了孟小麦不可能做到平静对待。
抱起不知死活的人瞬间就进了空间。
鼻息还是没探查到,孟小麦抱着最后的希望手伸进严烈脖领里面探查对方的颈脉。
等感受到了手指下的细微波动孟小麦这才大大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