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我去山上采的能助眠的草药,专门煮水给你喝,你这一段太累了。”
贴心的林庭树十分感动。
凌晨十二点,张念秋坐起了身,推了推身边睡得沉沉的林某人。
“哎,林庭树,林庭树?”
连唤好几声,回应的都是林庭树的细微鼾声。
推都推不醒,这是真睡熟了,张念秋满意的很。
她在水里加了能让人安睡的草药,林庭树这一觉可以直接睡到大天亮。
悄无声息的出了家门,张念秋手里的藤鞭灵活的像她第三只手,将门重新拴上,她开始往山下走。
村西头一片安静,家家户户陷入睡梦中。
张念秋在黑暗中熟门熟路找到了张旺发家,跳过了篱笆院墙,进了院子。
木屋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张念秋捂着鼻子进了屋。
炕上,一溜四个人正在呼呼大睡,最左边的那个人就是张旺发。x33
她动作极轻,从空间拿出一块帕子,捂在了张旺发鼻端。几秒钟后,感觉帕子底下的人由熟睡变成了昏睡,张念秋才把帕子收回到空间里。
不枉她费了一下午时间,熬的醉心花汁效果还挺好。
瞥了一眼旁边睡得正香的母子三人,张念秋拿出藤鞭,把张旺发缠起来,拎着出了门。
一路穿过村子,张念秋拎着人上了山,直奔来娣亲妈的坟。
来娣临走前,来给亲妈上过坟。张念秋当时陪着她一起来的,知道坟的位置。
说是坟,其实就是个紧挨山壁的小土堆,已经长满了矮小的灌木和杂草。
上坟的时候,来娣把坟上的灌木野草都清了一遍,时间长了,又长了出来。
植物的生命力,就是顽强。
坟边不远处,长着一颗枝繁叶茂的构树。张念秋走到树底下,拎着个人照样轻轻松松爬上了树,途中张旺发被磕来碰去,愣是没醒。
把藤鞭缠在树上,张旺发被吊在了半空中,晃悠来晃悠去,还是没醒。
张念秋也不着急,她坐在树岔上,开始给自己画妆。
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块白棉布。
她结婚时托四奶奶缝被子,买的一堆缝被里用的白棉布。买多了没用完,四奶奶又还给了她,她就一直收在空间里。
今天终于派上了用场。
白天的时候,她已经用剪刀从白棉布中间掏了个洞。这会儿直接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