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嘴里,这事倒回去了,成我们庄、你们湾了?”
那汉子自知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偏偏被张念秋拿住了把柄。
一番质问,问得他涨红了脸,气势被完全压了下去。
汉子的家人忙上前把人拉了回去,低头赔不是,“他就这么个暴躁脾气,其实没别的意思……”说着又看向张保福,“老支书,您老说句话吧……”
张保福这才上前。
张念秋唱白脸,他就唱红脸。
“念秋啊,行了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人家知道错了。你做的事大家伙都看在眼里,不会说你包庇的,谁敢胡说八道,我张保福第一个不饶他!”
老支书这番话一出口,那汉子是彻底消了声。
看到汉子彻底消停了,张保福才给张念秋递了个眼色。
“念秋,你刚才说的,认出人只能说明他们昨晚去看了电影,那依你看,接下来该咋办?”
不要说张念秋看出来刘麦香有问题,张保福也看出来了。
可就像张念秋刚才说的,就算陈大娘认出了人,也只能说明刘麦香是昨晚坐她旁边看电影的人。
刘麦香到底有没有去偷青麦,得有亲眼目击的证人才作数。
没人看到,刘麦香只要不傻,她就不会承认。
没证人,就没人能拿她有办法。
这事,难办!
张念秋收到了信号,收起了脸上的怒容。
蹲在两个孩子跟前,张念秋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了当哥哥的。
“给你妹子擦擦脸。”小女孩哭得一脸鼻涕眼泪,她下不去手,亲自给人擦脸。x33
小男孩捏着手绢,笨拙的给妹子擦干净了鼻涕眼泪。
张念秋手心像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哭鼻子的小孩子,可没有糖吃。”
小姑娘正抽抽噎噎,一看到奶糖,眼就直了,“糖,大白兔奶糖,哥哥,是大白兔奶糖……”
她上一次吃奶糖,还是老早老早以前,她记得奶糖可好吃了,甜滋滋的,比昨天晚上吃的青麦粒还甜。
“想吃糖吗?”张念秋问。
小姑娘点点头,满脸渴望。
“那不许哭鼻子了,我的糖可不给哭鼻子的小孩子吃。”
张念秋话音刚落,小姑娘两只脏爪子就开始在脸上抹拉,把整张脸抹得像个花脸猫。
“我没哭了……”小姑娘眼巴巴的盯着她手心里的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