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逛的何榆花服了软,张念秋都佩服自己的灵机一动。
她挽着何榆花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被挽胳膊的何榆花一脸惊恐,“你这孩子,我不是赔不是了,以后再不说了。”
“榆花婶,你不回家了?这不是回你家的路吗?”张念秋也诧异。
不是吧,榆花婶被她气的,连回家的路都认不出来了?
何榆花一愣,这才认出这条路往前走拐个弯就到了她家。
张念秋忍住笑,装作没注意到何榆花的窘样,“榆花婶,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们东家长西家短的扯这些闲话,有什么意思?”
何榆花讪讪的,“嗨,那不是大伙儿都在说嘛……”她试图辩解,“其实大伙儿也没啥恶意,就是顺嘴那么一说,闲着无聊说说闲话,没别的意思……”
张念秋却不认同她的话。
“舌虽无骨可杀人,榆花婶,说闲话把人说死了,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何榆花唬了一跳,“你这丫头,你可别随口乱说来吓我。”
“我吓你做什么?”
张念秋瞟过去一眼,嗯,看来被吓得不轻,脸都白了。
“闲言碎语传的是啥?越传越变形,传的多了就成了谣言。万一被传谣的人承受不住,一时想不开走了绝路……”
她摇摇头,口中啧啧两声。
“死了人,公安就要来调查,所有参与过传谣言的人都得被查。说的特别多、或者谣言的发起者,真有可能被追究责任!”
张念秋言之凿凿,何榆花听得眼发直。
她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特别爱说人闲话。
“你说的是真的?”
张念秋又瞟过去一眼,“榆花婶,你啥时候见过我骗人?”
何榆花绞尽脑汁的回想张念秋有没有骗过人。
她跟张念秋,还真不算特别熟,不过她儿子铁栓跟她熟。
栓子回家休息时,常提的几个人里,就有这个张念秋。一开口全是佩服,说她懂的多,说她聪明脑子活,说她能干,比个大男人还能干……
听说她还报了个啥考试,考过了她就是啥大专毕业。村里不少年轻小伙和姑娘,跟着她的脚步,也去报了名。
说起来张念秋在村里的名声还真不错,还没真听说过她骗过人。
所以张念秋的话,何榆花真不敢不当一回事。
家门近在眼前,何榆花匆匆撂下一句,“念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