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是不是命不好,妨着咱们村了?”
“这可真说不准。”
像陈新良这命,六亲不靠,父母双亡,按老一辈的说话,这妥妥的命硬——克父克母克妻儿,没瞅见何枣枝都被他克跑了。
听人说,何枣枝现在跑南市,还做起了小生意,这可真是让人想不到。
“枣枝那小媳妇要说起来是真能干,没嫁对人。”
“前一段她娘家不是跑过来闹?”
“闹啥?他们找谁闹?有本事找陈新良闹去。自家闺女离了婚也不肯回娘家,娘家人还有脸来闹,真不要脸。”
……
三三两两的议论随风飘散,别人家的事,再热闹也不过众人口中谈资,三两天后就忘之脑后。
就如同陈翠花家里,因为招工这个事,母女俩又闹了一场好戏,听说老支书又被请了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直到张念秋赶去,警告陈翠花再胡闹,年底扣分红,才把人镇住,貌似消停了。
宣传队的报名截止了,一共定下来十四个人选,还需要再进行一轮考试。
考试之前,张念秋决定先提前培训一个星期,练一练画画的简单技巧,还有练练字的结构。
有没有天赋,短暂的练习,多少也能看出来一点。
忙了一天,她回到了小院,还同上坡就听到坡上有呼吸声。
她慢悠悠地走上去,一个人正倚靠着大门,正望着还未开花的桂花树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