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落,张保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熟人。
“林书记,四爷爷。”年轻人纷纷打招呼。
张保福乐呵呵的,“这么热闹,你们聊什么呢?”
“保福叔,快来看,念秋画画呢,画的还有您呢。”李长明挤出来,拉着张保福又往人堆里挤。
“让让,你们这帮小崽子,给老支书和林书记让个位。”
张保福和林庭树顺着人群让出来的通道走了进去。
“哟,这念秋画的?我在哪呢?”张保福问道。
李长明指着第四幅画上头发花白的小人,“喏,就这个,保福叔你看像不像?”
张保福弯着腰凑近前细看,“这是我?”
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哪里看出来像他?
“你们从哪看出来的这像我?逗我瞎开心呢吧。”
林庭树在一旁凑趣,“我倒觉得挺像的,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一看就是老支书的样子。”
“对嘛对嘛,林书记有眼光,他的话您还不信?”旁边的人也帮腔,“四爷爷,这个头发花白的肯定是你老人家,念秋画的就是咱村的事。”
张保福这才仔细看黑板上的四幅图。
张念秋画的明白,希望牌三个大字写的那么清楚,还有发霉的木耳……张保福一看也明白了,“画的陈新良那事吧?”
正在画另一个黑板的张念秋停下手中动作,笑着回道:“是咧,四爷爷您真厉害,一猜就准。”
张保福“嗨”了一声。这丫头,不管他说啥,在她嘴里都能找出夸的点。
他就算说屎是香的,饭是臭的,估摸着念秋这丫头也能面不改色:“四爷爷,您鼻子就是不一般,跟别人都不一样。”
张保福的小声嘀咕被站在他旁边的林庭树听个正着,忍俊不禁。
他唇畔带笑,仔细欣赏黑板上的四幅画。这是……她画的?x33
目光移向正在画另一幅黑板的张念秋,正对上张念秋看过来的目光。
两人的视线撞个正着,林庭树正要微笑,就看到张念秋悄悄地朝他啵了一下,抛了个极隐秘的飞吻。
林庭树脸一热,忙看向四周。
四周的人正围着老支书,热热闹闹地评论四幅画,没人留意到两人之间的小插曲。
张念秋刚啵了一个飞吻,突然想到两人前几天的小小争执,脸刷地沉了下来,黑白分明的杏眼狠狠朝林庭树瞪了过去。
失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