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缸,空了。他探头往缸里看,缸底倒是还有点水,估摸着刚刚埋过缸底的样子。
水中倒影浮现出陈新良气到变形的一张脸。
“砰,”陈新良气得扔了手中的水瓢,水瓢落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陈新良的一张脸也扭曲变形。
何枣枝!好啊好啊,可真有她的,活都没干完就敢跑回娘家,反了她!
陈新良气得把缸盖狠狠扔了回去,气呼呼地出了灶房。
院子里安安静静,陈新良一脚踢在一个小板凳上,踢得小板凳翻了个个,倒在地上还不解气。
这事没完,等何枣枝从娘家回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气归气,活还是得干,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驴渴死,鸡啊猪的都饿死。
陈新良拿起扁担,拎起水桶,去井边挑水。一连挑了好几趟,灶房里的大水缸水位又重回往日水准。
找麸皮拌鸡食,拌猪食,陈新良做得很生疏,但总算是家里养的这些玩意都给喂上了。
灶膛里的火也生了起来,陈新良还烧上了一锅水。
一通忙活下来,天色渐渐暗了。陈新良正在琢磨晚上吃点啥,大门外有了动静。
这娘们,竟然还敢回来!
陈新良怒火冲天的从灶房出来,正想开口骂人,看清来人,把到了嘴边的怒骂又咽了回去。
“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