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在这跟我耍嘴皮子,闯大篓子了!”
陈长河态度端正了点,他有点疑惑,“咋,不就是让你去拦一下曹书记他们,能把他们请进村里看看,最好,真的不愿意也就算了。能闯啥篓子?”
陈新良抱着头蹲了下去,“曹书记一开始看着还挺高兴,还记得我是谁,问我,‘你是陈家湾的支书?’”
陈长河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哼,陈新良没听见,他继续说道:“我还高兴来着,曹书记竟然记住我了。结果,结果这老头说翻脸就翻脸。”
陈长河问:“怎么翻的脸?训你了?”
“哪啊,人家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陈新良心塞,“这老头直接把姓林的喊上前,说什么‘这是你管的村子,你得多花点心思,这拦人拦上瘾了是不是?’他把姓林的训了一顿。”
“姓林的挨训,你跟死了爹一样,这不是好事嘛。”陈长河听到这,松了口气,不以为然道。
“三叔,我明天还得去镇上呢,姓林的今天挨了批评,明天我不就惨了?”陈新良一脸苦相。
陈新良惨不惨,陈长河没放在心上。
对于这个夺去他支书职位的大侄子,陈长河是亲近厌恶各占一半。
亲近,是陈家湾的支书一职,还握在陈姓人手里,而且和他关系还算近。
厌恶呢,那更简单了,接替他支书一职的人,不论是谁,他都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