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在那里守着呢。昨晚上没让他过来,今天早上他肯定会过来的。”
常青要来?张念秋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果然七点半的时候,常青拎着一个鼓囊囊的大布兜来了。他似乎也从李大河嘴里知道了昨晚上守在医院的是张念秋,看到她在这里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
进了病房把东西往柜子上一放,就招呼两人:“赶紧的,林书记,念秋妹子,趁热尝尝我妈烙的饼,猪油烙的,香着呢。”
从布兜里掏出两个铝饭盒,一打开,一股香气就飘了出来。
林庭树看着饭盒,“牙刷水杯你没拿?”
常青忙道:“拿了拿了,忘了,”他嘿嘿一笑,透着傻气,从兜里又翻了翻,掏出了两把牙刷,还有两个搪瓷水杯,一个新的,一个旧的。
“给,”新水杯和牙刷递到了张念秋跟前,常青表功:“这是新的,放心用。”
林庭树冷眼看着常青一句话,就把他细致周到的安排揽到自己身上了。
两人洗漱过后,早饭就是常青拿来的葱油饼,配上开水,张念秋吃了个肚饱溜圆。
暖水瓶里的水也被打满了,屋里的地也被扫干净了。窗户打开通风,阳光晒进屋子,一片亮堂堂的。
“说真的,你这个秘书挺好的,留下来照顾你比我有用的多。”张念秋和林庭树打商量,“要不常秘书留下,我回村了。”
林庭树倚在床上看文件,闻言头也不抬:“他很忙,没空。”
“他忙什么?”
“忙着镇上医院两头跑,来回传达信息。”
“那我也很忙啊,村里一堆事呢。”
“村里有老支书,有李会计,还有其他人在,少你一个也不算什么。”林庭树从文件里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忙的话就没空进山玩了。”
一肚子话被生生噎住,张念秋咬牙切齿。
睚眦必报,算什么男人!这狗男人一点也不好看,她眼瞎了才会觉得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