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匣子。
张满山也跟了进来,看她把东西收好也放了心。
藏好东西,陈翠花继续缝被子,张满山则坐在一旁拿出磨刀石,把农具拿出来磨利些。
小院里十分安静,老两口各忙各的。
陈翠花坐在席子上,弓着腰缝着被子,眼角觑着拉着脸的张满山。出门时还高高兴兴的,回来后就明显一脸不高兴。
这是谁又惹他了。
自家男人自家疼,陈翠花体贴了一次,张满山顺势把方才和常青之间的对话一五一十倒了出来。
末了,张满山下了结论:“这小子不行,还没咋的呢,眼里就没有老丈人。”
张满山很不满意。
大姑爷就是这德性,二姑爷不能也找个这样的。
陈翠花听得咋舌:“不是,那小常秘书真这样跟你说话?”
“可不咋的。”张满山磨着手里的镰刀,把它当成常青在磨,动作恶狠狠的,“还是年轻,啥都挂在脸上,满脸不耐烦都不带遮掩的。”
“人家有啥好遮掩的,”可能是没亲身经历那场面,陈翠花倒没张满山那么生气,“年纪轻轻就是书记秘书,前程大好,做啥要遮遮掩掩的。”
“再说了,听你说的那些,这娃家里条件应该也不错,有点傲气也应该。”
“应该个屁。”张满山呸了一口,应该的事多了,想当他女婿就应该敬着他。
陈翠花刚想说什么,大门被人哐一声推开,张念平咋咋呼呼地声音传进了院子:“妈——妈——,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