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还躺在地板上。刘长喜一脚把板凳踢开,结果脚趾头被踢疼了,气得他骂了一句。
他沉着脸在沙发上坐下,心里不顺想骂人出气,家里却没有人。
原来任他呵斥的老婆子已经没了。
想起刚才的旖旎,刘长喜心头一荡。红唇没有亲到,但雪白滑腻的脖颈他可是亲得结结实实,只可惜时间太短,没在上面留下痕迹。
真是个尤物啊,天生的勾人魂魄。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灵山秀水,养出了这么一个勾人的妖精。
让张念春逃了,最终没得手,刘长喜有点可惜。
可惜的同时,他心里也有点害怕。连张念春这样的尤物,都没能让他的命根子抬起头,难道他下半辈子要当个太监?那可不行。不能再沾女人,这活着还有啥乐趣。
迟早他要想办法弄死王秀香的男人,哼!
坐在沙发上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等身体的不适感过去。过了好半天,疼痛感才完全消失,刘长喜扶着沙发扶手站了起来,一低头,看到沙发和扶手的缝里塞了什么东西。
他把那东西拿了出来,是一条手帕。
手帕就是供销社卖的常见样式,四周是印染的花卉图案,不一样的是,手帕中间空白的地方被人绣了几朵黄色的迎春花。
迎春花?
刘长喜盯着这几朵嫩黄的小花,唇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