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长期联系，他们的关系，应该也会不错。

利益是相交的，真诚和情意是延续。

“你看见言説的时候，她怎么样了？”

江渡回忆了一下，笑着道：“言天师似乎修为比上次见面的时候高了很多，按照你管辖的那个世界，大概是化神期左右。”

夏生惊讶，“这么厉害？”

言説就算是两个世界加起来，也不过百岁多吧？

这修炼速度，真的比她师父还要厉害。

冬生轻笑，“当初她师父捡她回去，不就是看中她的天赋嘛。”

“好了，该干活了。”

四鬼分开，冬生和夏生去送信，江渡江川去阎王那边复命。

这一次抓的鬼很多，他们应该能够得到不少奖赏。

——

言説并不知道冬生和夏生已经去给她送信了。

回到三清观之后，就去研究天命书去了。

天命书也是一种小说的载体，但它是完全世界，所有人的命运簿。

没有人书写，是按照每个人的生活轨迹，自动生成的。

只有一些东西是固定的。

生死，和姻缘。

尤其是那种天定姻缘。

不管怎么走，怎么避免，地球怎么转，两人都会相遇，相爱。

言説翻开，之前被翻动最多的一页，竟然在里面看见了秘境的记载和跨越世界的记载。

“所以，另一个从我原本世界过来的人，是自己主动过来的？”

言説是完全被拉进来的，她自己本人没有这个意愿。

但那个人，明显是知道怎么过来，然后选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