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多谢母亲。”
燕王妃瞪了他一眼,随之沉着脸看向眼前的几个儿子,最后视线落在世子脸上,
正色道:
“你们父王这几日身子不爽利,你兄弟几人路上定要将其照看好。”
“是!”
世子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燕王虽年近五十,但依旧身强体壮,他常年习武,体力甚至比老二老三还要好上许多。
他此时绷着脸,一马当先,
五个儿子紧随其后。
兄弟几人也先后听闻了老五挨打的事,世子心疼弟弟,跑马时与其并头,凑近压低了嗓音问他,
“你不是去回疆了么?怎么刚回来就挨了罚?做错了何事?”
盛淮安对这位大哥还是十分敬重的,虽不喜多言,但仍是很给面子的回了句,
“未做错事,只是做了不该做的。”
中意她不是错事,
是他身为燕王之子,不该对她动心罢了。
可再不该动心,他也动了,
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坦然无惧。
世子见老五反应不大,便猜事情不大,没再继续追问,只是见其脸色发白,不免有些担心,
追问他,
“身上的伤如何?可上过药了?”
“未曾。”
方才时间紧迫,连吩咐人手去馨园送信的机会都没有,哪有闲工夫上药?
世子听罢叹了口气,想着待会儿父王下令休息的时候再帮着老五上药。
却不想燕王压根没有歇息的打算,这一跑便是一大天,
直到暮色降临,马儿实在累得跑不动,他才下令休息。
世子连忙抓紧时间帮老五上药,其余三兄弟则是在燕王身边伺候。
随行之人都是爷们,盛淮安也没扭捏,径直褪下衣衫由兄长帮着上药。
世子净手之后,抬眼看到他的背后,顿时惊得抽了口冷气!
只见上头新伤叠旧伤,痕迹交错,青紫淤血肿成一片,顿时心疼的红了眼眶,
一边上药一边低声咒骂,
“哪个混账东西动的手?竟也不知轻着些?”
听出兄长言语中的心痛,盛淮安眸间的冷硬变得柔和,
“是我让他们下重手的,兄长勿要怪罪。”
世子深知老五的脾气,听到此话也没觉得意外,只抹了把眼角溢出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