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五爷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众人心头都清楚的很。
红妈妈这会儿跪在最前头,听到这话便喊了声“冤枉啊五爷~”x33
她膝行向前两步,试图碰触盛淮安的小腿,却被他利落的躲过。
冰冷的目光扫过来,顿时吓得红妈妈一个激灵。
她那双想要攀上去的手便缩了回来,假意擦了擦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语调极为委屈的分辨道:
“那丫头自打到了楼里,妈妈我便将她当成自己的亲闺女一样疼爱,恨不得整日捧在手心,哪里舍得让她吃什么苦头?实属冤枉啊!”
盛淮安岂会相信她的说辞,将视线投向她身后的一个花娘,淡淡开口,
“你来说。”
被点到的花娘名叫蓉蓉,也是这楼中的老人,住的屋子恰好与沈青卿从前在楼中时的“闺房”很近。
听到问话,她羞答答朝着盛淮安抛了个媚眼,
“妈妈所言确是实话,奴家比卿娘来的更早些,却也没瞧见妈妈对谁像对她那般好过,
吃穿用度无不是这楼里头最好的,养得丝毫不比外头的富家女差,那可真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呀~”
“可不是嘛~当初就因着我厚待卿娘,楼中的姑娘们都没少抱怨!”红妈妈抻着调子附和了一句。
盛淮安似乎没了耐心,自袖间取出一只墨色瓷瓶,抬眼看向最后面缩着脖子的龟公,
“你,上前来。”
这瓷瓶一拿出来,众人皆是变了脸色。
尤其那个被点到的龟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的说道:
“爷,小人什么也不知道啊!”
盛淮安并未言语,只冷冷看着他,目光锐利似剑,刮得他骨头都疼。
站在一旁的赵玄直接卸下了腰间佩刀,仿佛他再不识趣,就会一刀劈过去。
龟公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言,哆哆嗦嗦的上了前。
盛淮安满意了。
在瓷瓶中倒出了一粒褐色药丸捏在指尖,缓缓捻动着。
赵玄上前将药丸接过,朝着那龟公阴恻恻一笑,慢条斯理的介绍起来,
“此乃真言蛊,用来审犯人的好东西,其入腹之后,瞬间就会融入血液之中,
随后的半个时辰,若是服蛊之人说了谎,那蛊虫便会钻入他的心脏之中,一口一口啃噬血肉,不出一刻钟暴毙而亡,
这等难得的好东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