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都司卫所,练武场。
张良发现今日的五爷格外不对劲。
时不时便会走神不说,还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起前几天被这位“强取豪夺”回去的绝色美人,张良顿时想明白了,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
啧,还是神女技高一筹。
不仅让这不通男女之事的冰疙瘩开了窍,还将其迷成这般魂不守舍的模样,
难得啊难得!
歇息时,瞥见台子旁的五爷又在蹙着眉发怔,张良当即迈着四方步走了过去,
大大咧咧的坐到他旁边,状似随意的问道:
“五爷这是遇上了什么难事,怎么瞧着愁眉不展的?”
盛淮安确实遇到了难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日沈青卿说“不必负责”时的坚定神情。
为什么不必负责?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夫妻之间方可做的亲密之事,为何她不让自己负责?
莫非是在怪自己的此前的“始乱终弃”?
……
这一刻,盛淮安只觉得琢磨姑娘家的心思比领兵打仗还要难上几分。
听到张良的问话,他才扯回了心思。
又想起这人后院儿里有三个女人,那他岂不是既要琢磨妻子的心思,还要猜两个妾室的心思?
竟也猜的过来?
盛淮安想想就觉得麻烦,
不由得暗暗庆幸,
还好自己只要猜沈青卿一人的便可……
“五爷?”
张良见他迟迟不言语,撞了撞他的手臂,语气中带有疑问。
盛淮安这才侧脸看了过来。
“想什么呢?”张良又问。
盛淮安眉头依旧紧锁着,踌躇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
“是一位友人,他遇到了一件想不通的事。”
友人?
张良听罢死死咬住舌尖,生怕自己忍不住喷笑出来。
他年少时便开始和小五爷打交道,深知这位爷从小到大都是这般清冷性子,
除了王府中那几位亲兄弟外,五爷所有深交的友人都在军营之中,哪还有什么他张良不知道的友人?
但现在五爷都已经无中生“友”了,张良又怎能揭穿他?
只能尽力忍着笑,格外配合的问道:
“哦?五爷的友人遇上了什么难事?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