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灯,南昭雪把楼听弦说的话汇总出信息,画出导图。
手指在绾绣的名字上点了点:“明天就去弄清楚,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的原主子,”封天极说,“我让百胜安排人手去查。”
“明天从二当家那里出来之后,我们去一趟锦荣绸缎庄,他们那里或许会有些消息。”
两人商定好,时候已经不早,赶紧睡去。
次日一早,就叫来玉空大师,再次易容,一同去二当家府上。
周远铭吩咐过家丁,一见到他们,赶紧往里通报,他亲自出来迎接。
目前时迁的解香法子还没有凑齐药材,不能实施,暂时只能以针炙和药物护住心脉。
治疗过程中,南昭雪仔细看过二当家的手,手指甲上还有昨天被她用针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昨天晚上,他是安全的,没有被人用香料抹。
她把情况告诉封天极,封天极蹙眉道:“目前还不能确定,此人究竟是因为我们来过而畏惧,还是因为本身就不需要天天抹。”
他略忧心:“看二当家现在这个情况,即便不再抹,也活不了多久。”
南昭雪点头:“稍后问问。”
她吩咐玉空大师,去和周远铭聊。
周远鸣对玉空大师格外尊敬,知无不言。
“周公子,令尊的情况复杂,老夫在写方子,这些日子,就先以针术来稳住心脉。”
“多谢大夫,多谢。”
“平时是由谁来照顾令尊?”
“是……绣姨,她原来跟随我母亲,母亲去世后,便留在府中,照顾我父亲的起居。”
“哦,不知她现在人在何处?”
周远铭敏锐道:“大夫,可是有什么事?”
“没有,令尊这几日要小心照顾,老夫有些话要交待一下,若是对公子说,难免还要传来传去,怕是有误,不如当面告知她。”
周远铭微松一口气:“大夫所言极是,绣姨她平时在她自己的院中,她院里有间小厨房,经常在那为我父亲熬药,煲药膳什么的,我去请她。”
“好。”
他转身离去,玉空大师对里面的南昭雪说:“他心眼还不少,不过,看他对那个女人还挺尊敬的,不像有什么仇怨。”
“看看再说。”
没过多久,人便来了。
玉空大师把人带进屋,南昭雪打量来人,三十岁出头,鹅蛋脸,乌发梳得整齐,头上只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