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这不是封天极的吗!
差点咬碎后槽牙。
再看信筒,一蓝一红。
他取下蓝的:“怎么是你回来?我那只呢?它……”
鹰隼展翅,飞了。
胡思赫:“……”
连哼几声,转身回屋,打开一瞧,眉头又舒展开,赶紧去找夫人。
胡夫人正拿着树枝在水边扎鱼,刚扎住一条,就听胡思赫大声叫着跑来:“夫人,夫人!”
“怎么了?”胡夫人把鱼取下,“今天又打败谁了?”
“哎呀,不是,是战王妃,来信了。”
“哦?”胡夫人立即上岸,手在衣裳上抹了抹,鞋也没顾得穿,“我看看。”
胡思赫把信给她,拿上鞋带她到亭子里,一边给她穿鞋一边说:“不是说了,水凉了,不要这样抓鱼了吗?等我回来抓呀。”
“你不说要吃烤鱼吗?等你回来那不浪费时间?”胡夫人眼睛不离开信,“徐州……那不是卢俊淮的地盘吗?
那老小子可是个目中无人的主儿,竟然让王妃制服了?痛快痛快。”
“岂止,战王妃说了,论起身手,卢不及我;论起品德,卢不及我;论起威望,卢不及我。”
“反正处处不及我。”
胡思赫叉腰大笑。
胡夫人把信还给他:“既然王妃如此看得起我们,我们就把事办好,也让姓卢的见识见识,心服口服,他确实不如我们。”
“对,夫人说得极是!”
胡夫人看一眼信筒:“嗯?信是怎么送来的?”
一句话,又扎了胡思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