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今日怎么……”
“今日不同于往日,”时迁接过话,“我家主子是在包间,并非如寻常赌客在大厅间穿梭。
上楼之际,在下替主子拿着大氅时,玉坠子还在。
进入包间之后,也没有其它赌客,来来往往,就是你们赌坊的人。”
“这一点,你们不能否认吧?”
管事无奈点头:“没错,但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们偷的。”
他身边一个小厮嘴快,嘀咕道:“谁知道你们真戴着还是假戴着,万一根本没有什么玉坠子呢?”
管事轻声喝斥:“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小厮垂首,不敢再说。
管事拱拱手:“抱歉,手下人不懂事……”
“不懂事,那就教教怎么懂事,”时迁沉下脸,字字透着不容质疑的力度。
“在下不才,也会主子掌管着几家生意,手下人也管着不少,但从未有过还没管好就出来做事的道理。”
时迁偏头对王知府道:“大人,玉坠子的事稍后再说,先说这件,对我家主子不敬,该当如何?”
王知府刚把气喘匀,又把这个问题踢给他,心里气得不行。
瞪那个小厮一眼,也不用客气:“来人,把他拖下去,先打三十板子!”
小厮吓得脸发白,赶紧看向管事。
管事也没想到,上前一步:“大人,何故如此?”
“你自己也说,手下人不懂事,现在还问本官何故?怎么,本官连一个小厮也管不得?”
管事吞下一口气:“大人,他只是一时嘴快,但也是……”
实话实说,四个字不没吐出来,被王知府喝止:“是什么是?再敢多言,连你也打!”
时迁轻笑一声:“管事,都是狐狸,就别玩这一套了。若不是你授意,他一个小厮,敢说这话?”
“不打不能记住教训,我家主子面前,容不得放肆,一次都不成,这是规矩。”M.
“你……”
管事的火冒三丈,眼看着小厮要被拖走,伸手挡住:“照你这么说,打他不就是打我的脸?”
“不错。”
“呵,你们别忘了,现在是在谁的地盘!这里是大胜赌坊,不是京城!”
百战慢悠悠:“别说一个小小赌坊,就是扬州城,也轮不到你说话。”
时迁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别说,这个劲儿劲儿地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