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死了,这下要如何交代?”
苍柏:“……”
我他娘的。
南昭雪扫一眼他手上的伤,掌心血肉翻卷,再看马朝北的胸口,整把匕首没入。
“你还挺狠的。”
苍柏:“我……”
“太白,现在怎么办?你的人把临州知府杀了。”
太白呼吸都快停止了:“可是,你不是说他……”
“本王妃什么都没有说,”南昭雪两手一摊,“人是你们杀的,临州知府,一方大员。现在怎么办,你们自己说吧。”
太白欲哭无泪。
“王妃说,我们应该如何?”苍柏轻声问。
南昭雪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对太白说:“先回客栈去商量吧,本王妃也要面临很多麻烦,先生拿定主意之后,再来与本王妃说。”
太白喉咙滚了滚,却说不出一个字。
南昭雪转身回胡府,吩咐人把马朝北的尸首带回府里。
“小心些,尤其是凶器,那可是要当作证据的。”
“是!”
太白和苍柏走了,什么也没问出来,还惹上这么一个大的麻烦。
苍柏一上马车,立即变了脸色,咬牙道:“这位王妃,未免也太狡猾!
明明她说,马朝北是细作,还与先生有所勾结,人一死,她却什么都不承认!”
太白微微闭眼:“从一开始,你就太轻视她,以后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苍柏哼笑:“并非在下想插手,而是太子殿下旨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