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正是。”
“当时太白可说的是没有银票了,没有银票,怎么取银子?”南昭雪目光微凉,“我就猜,他这一路走来,没有那么简单。
云竹落英几人,根本就是花瓶子,起不到一点作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小书童,但一个人总是危险系数太高,若真的有心,一个调虎离山就能调走。
他敢千里迢迢,势必有所倚仗。”
“这个倚仗,”封天极接过话说,“既得隐秘,还得有钱有武力。钱庄为保证钱的安全,自然都有请护院武卫,平时还多与镖局合作,所以,这两点都具备。”
南昭雪沉默不语。
封天极手指绕着她一缕发丝:“怀疑银海钱庄,还是怀疑许帛本人?”
“这两者不是一体的吗?”
“也不尽然,掌柜不是东家,若他是银海钱庄的东家,那自然是一体,但如果只是掌柜,就两说了。”
“那银海钱庄的东家是谁?”
封天极摇头:“百胜没提这个,我再让他查。”
“不只查东家,还要查许帛,席间他说,他当初还只是个小学徒,那他后来是怎么做上掌柜的?”
“还有,当年银车被抢,胡小姐救下他,钱庄还要告他,后来没告,反而做上掌柜。
胡家夫妇,因为他在胡小姐病中关怀备至,就觉得他人品出众,但我们身事外,看得更全面一些。”
南昭雪没明说,怎么觉得,许帛对胡家人有一种pua的味道呢?
明明是胡家对他有两次救命之恩,怎么后来他倒像恩人?
“雪儿总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细微处,”封天极在她腮边轻吻,“你好好休息,我得赶紧走了。”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