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
“我跟你讲,那两个老头儿纯属玩赖,扑克牌玩不过别人,就各种使诈。”
“老妹,找我什么事?”
南昭雪看着药田没说话。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凌凌柒不解。
“看药田,该锄草了,虫也该捉了。”
“你这药田真是不错,这算是纯绿色无污染的,药效绝对佳,”凌凌柒吹捧。
南昭雪拿出小模型:“记得这个吗?”
“当然,”凌凌柒低声说,“说实话,我印象中最深的就是这玩意儿。”
“哦?是吗?”南昭雪意味深长。
“老妹儿,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怎么了?我做借了什么,你说,我改。”
南昭雪拨弄着小齿轮,慢条斯理地说:“齐王告诉我说,这个东西上的禁锢,是老阁主亲手下的。
就是为了制住我,还禁锢了我的情欲,之前让我稍微一动情,和王爷一接近,就头痛欲裂。
你说说,我是不是该报仇?
有仇就得报,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凌凌柒“咕咚”吞了口唾沫:“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但老妹儿,你看咱是不是还得认一个理儿,就是冤有头,债有主?
你可得看清了哇,下禁锢的人,可不是我,我也很委屈,我后面被带回去,替着他老遭罪了。
你说,我上哪说理去?”
南昭雪缓缓点头:“这倒也是。”
凌凌柒提着的气微微一松。
“不过,我这口气出不来。”
凌凌柒一怔。
“这样吧,刚才我说了,这药田该锄草,该捉虫,你就替我干一干。
不过,得等到中午的时候,太阳正毒,草啊什么的,更容易晒死。”
凌凌柒:“……”M.
不是,你说你来看药田,就真的是只是“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