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吟,看看左右,低声说:“本王得到消息,母妃身体不太好,放心不下,所以前来探望。”
封天彻问道:“得到消息?齐王兄,自离开宫宴,我就一直在这里巡防。
别说送消息出去的太监宫女,就是一只鸟,我都得射下来问问。
敢问齐王兄,你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齐王被质问,并不恼怒:“七弟,来,借一步说话。”
封天彻心里戒备,表面不动声色,眼角余光瞄到刚才那个神策军似乎要走。
他偏头喝道:“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不知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本王还没有问完,你且侯在一旁。”
“殿下,”神策军道,“卑职奉皇上旨意出宫办事,皇上还等着。
若是耽误了,卑职人微言轻,可担待不起。”
“既是父皇旨意,你可有什么凭证?
若是没有,本王就派人进宫去问问,你放心,若真是父皇问责,本王替你承担便是。”
“七弟,这是怎么了?”齐王疑惑问。
“没什么,齐王兄不必多问,多事之秋,还是少知道些为好。”
封天彻嘴里说,眼睛盯着神策军。
神策军垂眸,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回殿下,凭证在此。”
齐王微惊:“七弟,那是父皇的赤金龙鳞令牌。”
皇帝赏赐的令牌也分几种,赤金龙鳞令牌,算是比较高的,至少比南昭雪手里那块免跪的要高。
封天彻翻身下马,重新走到神策军近前:“父皇就让你出宫买个糖,居然也赐你这种令牌?”
“回殿下,皇上知道此时宫外戒备森严,也知殿下您素来严谨,担心别的不管用,所以就赐卑职此令。
待卑职办完差事回宫,还要交回。”
封天彻目不转睛,盯着他半晌。
神策军坦然沉静,丝毫不乱。
“去登记,写清楚,哪队的,姓字名谁,待回宫之时,本王还要见到你。”
“是。”
齐王笑道:“七弟果然严谨。”
“守卫父皇和皇城,自然要严谨,”封天彻又问,“齐王兄,你是怎么得到的消息?”
神策军登记完离开,齐王这才低声说:“其实没有得到消息,是离宫之时,越想越觉得放心不下。
母妃身子素来不好,今日又受到惊吓,后来又有刺客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