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只黑鸟。
烦躁的心总算平稳了一些。
喝退外面守着的人,不多时,黑袍人走进来。
皇帝看到他,态度也不像之前那般好。
“你都知道了吧?那个女人,竟然做出如此下贱之事!若非她是朕的药引,朕恨不能杀了她!”
“皇上,所信者目也,而目尤不可信,”黑袍人低声道,“皇上,切莫在盛怒之下做决定和判断。”
皇帝一怔,认真琢磨他这话:“你是说,拓拔玉儿的事有隐情?”
“有没有隐情,这不是在下关心的事,”黑袍人拒绝讨论这个,“她是您的妃嫔,生死如此,结果如何,由您决定。”
“那长生丸……”
“您放心,我会继续炼制,等现阶段的用完,自会再炼制第二批,”黑袍人斩钉截铁,“到时,将不会再需药引。”
皇帝微松一口气:“好,那朕就等着,让那个贱人再活几日。”
“对了,朕接到消息,说是蒋海尘死在路上了。”
黑袍人一怔:“死了?”
“是,说是路上大雨,遭遇山石滑坡,连同一名押送的衙役,被冲走。”
“尸首可找到了?”
“找到了。”
黑袍人沉默一瞬:“他也算死得其所。”
皇帝点头:“当时以为他就是少阁主,朕还着实担惊受怕一番。
你说,有人在暗中调查千机阁,是什么人?”
“不过就是一些江湖客罢了,皇上不必担忧,这些事情我自会处理。
这次我来,是想让皇上赐一块令牌,这些日子可能要出入宫中。”
皇帝略一犹豫:“可刺客还没有抓到,若是……伤到你,可如何是好?”
黑袍人看一眼肩膀上的黑鸟:“皇上放心,不是什么人都会伤到我。”
“另外,”黑袍人道,“在下送皇上一句,后宫之人,切莫太过相信。
尤其是那些平时并不作声的人,皇上当知,有一种沉默叫蜇伏。”
皇帝心头一凛,觉得他意有所指,再想问详细些,他却不肯再说。
拿出令牌交予黑袍人,黑袍人转身离去。
齐王没急着离开,而是先去珍妃宫中。
珍妃还没有回来,脱去黑袍面具藏好,解开伤口,果然又恶化了些。
好厉害的毒!
究竟是什么人?
只可惜他当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