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那边顺利吗?”
“还好,”封天极为她拢了一下头发,“有点小插曲,不算什么。我听老七说,你遇上容家的人了?”
“小喽啰,不值一提。已经被送去大牢了,容家什么消息也没得到,还得惹一身骚。
这两天就让他们忙活这事儿,正好祭祀前顾不上别的。”
“好,”封天极多没问,“走,回家。”
回到王府,南昭雪问封天极关于运银子一事,有何打算。
“我打算让默军去送,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安全,走水路,也能避开山匪之类。”
南昭雪好奇:“那就不怕水匪吗?我听说有的地方水匪也挺猖獗。”
封天极笑而不语,南昭雪越发好奇:“说呀,为什么?”
忽然又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是因为水匪都被你扫除干净了?”
“哪有那么容易,”封天极一边笑,一边打开抽屉,“天下无匪,是我的心愿,但我也知道,恐怕也只能是个心愿。”
他把一块令牌递给南昭雪:“有水匪,但不足为惧。因为你的夫君我,是水匪最大的头儿。”
南昭雪拿着令牌仔细看,乌黑令牌,雕刻着一只没有见过的猛兽,下面是滔滔浪纹,气势磅礴。
“这么厉害吗?”
南昭雪惊喜道:“我们什么时候去闯荡江湖?顺着大江大河走一走,看看我夫君的地盘。”
封天极见她这样难得的对一件事感兴趣,笑着说:“等京城事情了了,我就带你去,绝不食言。”
“好,一言为定。”
“不过,夫君,关于押送银子的事,我还有另一套方案,不如双管齐下?也能更好的掩人耳目。”
“好,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