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气头上,反而说不清。
一会儿让他们闹够了,自己泄了气,才能听进别人的话。”
南昭雪疑惑:“这样吗?”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封天极太从容了一些。
不过,这老二位一见面就吵架,像乌眼鸡一样,的确也不必大惊小怪。
她刚要松口气,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唱歌。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丢丢丢!”
“刚擒住了一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
“继续唱!快点!”
“啊……五百年,五百年桑田沧海……只一颗心儿不改……
哪怕是野火焚烧,哪怕是冰雪覆盖,依然是志向不改,依然是信念不衰……”
“呵,你还心不改,你还志向不改,接着唱!大点声!”
“为什么……为什么,偏有这样的安排……”
南昭雪惊愕地看着封天极:“这是百战在唱歌?”
“嗯。”
“干嘛呢这是?”
“唱歌。”
“不是,为什么突然唱歌?”
南昭雪百思不得其解。
赶紧快步出去,在院子外头,看着脸画成猴子屁股的百战,正在委屈巴巴地唱歌。
他对面一左一右,站着胡老先生和卓阁老,跟哼哈二将似的。
这二位一个手里拿着拐杖,一个拿着一根木棒,两头还金灿灿。
再往身上看,可不得了。
两人都是一身狼狈,衣服灰扑扑,不是形容,是真的灰,扑了一身,身子一动,灰都直簌簌地掉。
胡老先生引以为傲的胡子下端一片卷曲,明显像被燎过,仔细一闻,还有一股子烧胡的味儿。
再看卓阁老,额头上画着一个大红叉,隐约还夹杂着什么毛儿,卡在皱弦里。
眉毛也被染红了半拉,尾端几根儿也被烧了。
南昭雪顿时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