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儿的话,直接让牧仁松怔在当场。
拓拔安看准机会,上去扶他,趁着为他整理衣襟的时候,低声提醒几句。
无论如何,先化解这场危机再说。
然而,哪有那么容易。
一直沉默的封天极缓缓开口:“大将军想带走这个女人,倒也不难,不过,得先让这女子完成一件事。”
太子呼吸一窒:“六弟,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太子殿下,”封天极眼睛微睁,露出诧异,“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这女子之前给你治伤,是带着祖传的奇药进东宫,她若要走,不应该把药留下来吗?”
太子这才想起这茬来,可不是,还有药。
皇帝心思转念:“什么药?她不是舞娘吗?”
早被这些一而再再而三的突发状况打得晕头转向的姚仙儿,此时也回过神,虽然不堪又尴尬,但她不得不争取,她可不想被弄到吴离去。
她跪在床上,叩拜道:“太子殿下,妾身此番只为给您治伤,别无他意。
之前祖父也曾提醒妾身,妾身不敢有妄念,只想能在殿下身边伺候,为奴为婢!”
她泪水涟涟,看向太子妃:“长姐,长姐!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
你若觉得我在东宫碍眼,我还回老家去,药我也双手奉上,可以吗?”
得,三言两语,把刚才解开的危机又紧紧拴了个扣,还是死结的。
南昭雪差点笑出声,实在太有趣。
她理解姚仙儿的想法,左右是不好过,那大家就都别想好过!
她独身一人被带去吴离,而且还是一个赐送舞娘的身份,不用想也知道什么后果。ωωw.
而太子妃,却依旧高枕无忧,做东宫的女主人,凭什么?
都是姓姚的,凭什么她就该被当作物件作贱?
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揭破,姚家人想要她的命,那她就撕破姚家的脸。
什么体面,什么荣耀,统统都别要了!
果然,一声“长姐”,一句“祖父”,直接把皇帝给喊懵了。
皇帝立即转头看太子:“此女到底是何人?”
“父皇,她……”
皇帝又看向太子妃:“你说!”
太子妃气得咬牙,暗恨之前就该让宫女把这个贱人直接勒死,一了百了!
“回父皇的话,据说她是家父的私生女,不过,父亲从未承认过她们母女,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