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在前面头也没回。
“就快到了。”
南昭雪目光掠过四周:“这好像不是去余嫔娘娘宫中的路吧?”
“回王妃的话,这条路近一些,穿过小树林,很快就能到。”
“是吗?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你?”
“奴婢贱名,不敢污了王妃尊耳。”
“王爷现在情况怎么样?发热严重吗?”
“挺严重的,否则娘娘也不会让奴婢来请王妃……”
小宫女话还没说完,南昭雪一脚踢在她后心,她打着滚儿就翻出去。
“啊,王妃,您……”
“谁让你来的?王爷旧疾发作,根本不会发热,你究竟是什么人?”
“奴婢真的是余嫔娘娘宫中的……”
“南昭雪!”一声喊,拉回南昭雪的视线。
长公主披着大氅,只带一名侍婢,站在不远处。
“原来是长公主,”南昭雪不慌不忙。
此处没有别人,更不必惺惺作态,假装恭敬。
“你好大胆子,竟然在宫中打人,”长公主往前走几步,“一个卑贱的商户女,如此嚣张!”
“卑贱,”南昭雪微挑眉,咀嚼这个词,“我还以为,长公主应该没脸说这个词。”
“我出身是不如你,但这和你本人没有半点关系,你无非就是会投胎,有个好爹而已,你自己有什么可骄傲的?
就你干的那些丑事,呵,全京城的人都清楚,要不是因为你这个身份,得浸猪笼吧?”
“放肆!”长公主怒喝。
“不容我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南昭雪轻蔑笑笑,“商户怎么卑贱?没商户,商业不流通,你们吃什么用什么?没商户纳税,你的钱从哪来?”
“下三等的事让你说得多骄傲,呵,”长公主反唇相讥,“你真不愧和封天极那个贱种是夫妻,真是天生的一对!”
南昭雪脸上的笑容一收,眼中冷意刹那如冰凌:“你说我不要紧,但说王爷就不行!”
“不行你能奈我何?”
话音未落,南昭雪到她近前,本想抽她几个耳光,但瞬间又改了主意。
弹开腕间手镯,里面有根细细银针,针尖刺中长公主的穴位,她痛得瞬间面目扭曲。
“啊!你……住手……”
南昭雪针往下走:“嘴这么毒,信不信我把你扎哑!”
光线映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