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赌谁花的钱多,简直莫名其妙!”
南昭雪一言未发,在一旁关注着乐和郡主的状态,她的惊讶,错愕,都不似作假。
而且,她也觉得,就为撞车的这点小事,不至于干下这种蠢事。
卓江玲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卓家,有太后的背景,卓镇风兄弟也在朝中是重臣。
乐和郡主再尊贵,也只是靠着珍贵妃,她无父无兄弟,更别说珍贵妃现在还被降为嫔。
说得再直白些,乐和郡主的富贵,就是空虚的泡沫,说没也就没有了。
她是单纯,不是蠢得要命,岂能不会衡量。
于是,南昭雪的目光转到乐和郡主身侧的嬷嬷身上。
“这位嬷嬷,不说两句吗?”南昭雪拍拍小丫环的肩膀,“看看,认识吗?”M.
小丫环光顾着害怕,一直不敢抬头,现在抬眼看,眼睛倏地睁在大,伸手一指:“就是她,是她说的!”
乐和郡主诧异回头:“你胡说!郑嬷嬷是本郡主的奶嬷嬷,一直跟着本郡主长大,岂容你诋毁!”
“我没有,”小丫环对南昭雪叩个头,“奴婢不敢撒谎,真的就是她。”
郑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郡主,老奴岂敢干这种诓骗人的事?老奴对您忠心不二,从未有过异心呐。”
“当然,本郡主还能不信?”
乐和郡主咬牙:“你这个贱婢,本郡主根本不认识你,你胡乱说一通,就来指责本郡主的奶嬷嬷,简直岂有此理!”
她又转头看封天极:“六……战王殿下,你可是大理寺少卿,难道就凭这么个贱婢就要定我的罪?我不服!我要去找姑母辩理。”
“不必麻烦母妃,”封天极冷声拒绝,“本王自会查个分明。”
“你,上前来!”
封天极一指郑嬷嬷,郑嬷嬷喉咙滚了滚,慢步上前,福了福身:“参见……”
话没说完,南昭雪上前抓住她的手:“迷淮香,一旦触碰,就能渗出皮肤,好几天都散不去,虽谈,但也能闻得到,实在不行……”
南昭雪拿出一个小瓷瓶,“此药倒入水中,再用来浸手,手上会呈现淡粉色,你敢不敢试一试?”
郑嬷嬷瞬间有点慌,用力挣扎:“什么迷淮香,老奴不知!王妃这是要干什么?因为看我们郡主不顺眼,就要拿老奴来开刀吗?
若是认准老奴,想要用莫须有的罪名栽害,倒也不必如此费功夫,老奴撞柱自尽,以示清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