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第二天一早睡了个懒觉。
要不是因为东宫那场火,图四海肯定一大早地赶来。
南昭雪在小厨房弄了点吃的,和封天极一起吃过早饭,去隔壁院子看香淮。
算着时辰,下的那点迷药也差不多该失效了。
屋子里很安静,昨天封天极把香淮扔在一个宽大的衣柜里。
“还没睡?”南昭雪纳闷,如果醒了,怎么也得有点动静。
打开衣柜,见香淮果然还闭着眼睛,但双颊通红,眉头紧皱。
南昭雪立即把她拖出来,仔细把把脉。
心头不禁一沉。
“怎么了?”封天极问。
“情况不太妙,迷住心窍,八成……”
“如何?”
“要疯傻了。”
封天极:“……”
这下麻烦了。
她是要清醒着,该治罪治罪,该坐牢坐牢,可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
南昭雪给她针灸了片刻:“但愿只是暂时,以后还能做个人证。”
扳倒太子妃,并非是一时的事,她地位在那里,说她是假的,说她是幕后之人,总要有确凿的证据。
“先交给赵冬初吧,”封天极低声说,“即使以后好不了,到需要的时候,放个风声出去,也能有点作用。”
“好。”
封天极即刻去安排。
把人送走,院子外面有说话声,图四海来了。
南昭雪让封天极进屋躺下,又给他脸上涂了点东西,看起来气色差不少。
图四海昨天晚上一晚没睡,眼下一片青黑,走路都有点飘。
但也必须咬牙撑着。
“老奴见过王妃,不知王爷今天的情况如何了?”
南昭雪摇头叹气:“虽说是皮外伤,但总归是受伤,伤就是伤了,都是要伤元气的,公公说是不是?”
“是,是。”
“公公请屋里说话吧。”
图公公进屋瞧见封天极的模样,也微抽一口气:“王爷气色瞧着还是不佳,皇上一直惦记着,特命才奴来看看。”
“多谢父皇,辛苦图公公。”
“王爷快躺着,好好休养,”图四海眉
M.头紧锁,本来想说的话,又不太好说了。
“公公还有何事为难,不妨直说,”封天极挣扎着起身,“莫不是父皇那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