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笑意的笑了笑:“是不是挺可笑?我自己都活不了,还养了只狗,后来我想,它大概就是为了给我挡毒而来,也算是被我克死的吧。”
“后来,有个宫女想救我,偷偷带我出宫,我想,这宫里哪是人呆的地方?跑出去,也许就有活路了。
可我跑出去以后,竟然和那个宫女走散了,也许,她也死了,因为我连累了她,你看,我又克死了她。”
南昭雪静静地听他说着,他的语气平静,却字字都像在苦中泡过。
“不是。”
她开口。
“什么?”封天极不解。
“你不是不祥,也没有什么人是被你克死的,”南昭雪看着他,眸子漆黑闪亮,平静却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你母亲怀上你,我想她知道自己要做母亲的那一刻,一定是欢喜的,即便她后来吃再多的苦,她心里也是甜的。
她拼了命生下你,并非是想要你带给她富贵荣华,你是她生命的延续,是她的希望,你好好的活,她才能欣慰。
至于那只小狗,大概就是来报恩的吧,它看着你好,愿意为你赴死,你好到让它欣然赴死,怎么会是什么不祥人?”
封天极呆愣半晌,他是头一回和别人说起这些,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论调。
前面还感动得不得了,后面又说他好到小狗愿意为他赴死,莫名就又想笑,这是怎么回事?
南昭雪说完,自己也很尬,但她尽力了。
深吸一口气,咬牙道:“谁说你是不祥的人,就找他去啊,揍他!揍到他说你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