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哪有可能做这种事情。但是费靓靓满不在乎地点头,“好啊,我想吃羊汤和肉饼。”
慕燚目光微微一闪,不过他没有多说,低下头,在她的唇间轻吻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费靓靓“嗯”一声,然后她想起了庞欣,抬起头,“哎?庞欣和曼乌不知道咋样了?你去问问情况,一会儿告诉我。”
慕燚自然没意见,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裳,他又低下头,朝着费靓靓暖暖一笑,“我去了。”
费靓靓揉揉额,乐哉哉地答,“郡公慢走。”
……
从卧房出来,慕燚直接去了厅堂。
没想到独剑离和冷谙就坐在里头,面色俱着冷淡,看着不太友好的样子。
慕燚见惯二人相爱相杀的场面,仅仅瞥一眼,便转过头去,招手让双瑞过来。
他交待得仔细,肉饼要酱羊肉的馅,烤得脆生一些,不能有焦黑。羊汤的油水要析出,汤色要清澈。
独剑离听得眉毛直跳,这头刚刚交待完毕,他的冷嘲热讽就来了,“真中蛊了?堂堂郡公流汤滴水,像个内院妇人一样。”
冷谙没好气地看他,随便杠一句,“他不娶妻,你叨叨个没完。他娶妻,你又叨叨个没完。”
独剑离气头上来了,手指点住慕燚,恨声道,“吕家女能让郡公言听计从,必然使了妖法。”
慕燚一般不掺和他俩的内斗,但这会儿说到了费靓靓,他淡定地接一句,“哪有什么妖法,她不是告诉过你,是母蛊和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