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目光。

但是他俩都不在意，往外走的过程里，男的侧过头，小声地与女的说着什么，然后就看到女的笑得花枝乱颤，身体不经意地挨着男的。

就是这个茶楼，二楼靠窗的包厢里，久未露面的裴策坐在里头，他断了一条手臂，可能失血过多，还未补回来，面色比以往要白。旁边坐着的是美貌女子，是久未现身的柳家嫡女柳琰。她化了精致的妆容，精神看着还行。

柳琰和裴策的侄子裴辙有婚约，尚未成亲，按理说瓜田李下，这二人不应该坐在一起。

但他俩正大光明地约在茶楼见面，又好像没啥好说的。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这会儿二人的目光都落在楼下的那对夫妻身上。

比较裴策的淡定，柳琰的神情就要复杂很多，直到身影不见，她依旧怔怔地盯住不动。

良久。

她轻嘲地勾起唇，“我哪里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