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家青楼,我为甚非要去翠烟楼?”
“那你去的哪家?”
“莳花馆。”
费靓靓不知道字怎么写,只能听个大概,又好奇地问,“你去的这个馆,有什么特别吗?”
慕燚淡淡道,“馆主爱花,侍花如侣,读花如人。”
费靓靓又听个半懂不懂,“很……文艺,嗯那个,文雅。”
慕燚睨她一眼,慢吞吞地说,“莳花馆的香料很有名,你吃的这些点心里,也有鲜花的成分。”
费靓靓听出他口气里的欣赏。
她是女人,天性敏感,并且擅长鸡蛋里挑骨头,盯住他问,“馆主是老鸨的意思吗?”
慕燚垂下眸,不置可否。
费靓靓又不愉快了,“你说带我去的,啥时候?带我去见见她呗。”M.
慕燚颇深地看她一眼,“馆主回乡下过年,两个月后才会回来。”
“两个月?”费靓靓啧啧,“赚钱这么不用心。”
她状似不在意,继续往下说,“那就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