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靓靓气得没办法,横起眼,抛一个眼刀子过去,“您能不能说点新鲜的?您确实是债主,但您也是男人呀。”
“我还是你兄长。”
“兄长就能进闺房了?”
“加上债主就可以。”
费靓靓感觉心头有一万只羊驼奔过。
深呼吸,再深呼吸。
然后她稳定了心神,调侃着说,“债主兄长,您跑来我的闺房看我睡觉,是心理变态呢?还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慕燚不在意她的言辞,“听说你拿下了掌家权。”
费靓靓转一转眼珠,纠正他,“掌家权是您给的,我早就拿下了,今日正式宣布而已。”
慕燚点点头,“干得不错。”
费靓靓疑惑地看他,“您就是来说这句的?”
慕燚很冷静,“我觉得你可能有话要和我讲。”
费靓靓像是在思索,目光幽幽沉沉,落在他的脸上,却好久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