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牵住缰绳,姿态很是从容,“城主想得多了,她真的只是一个药童。本来城主认她为细作,杀了也就杀了。但是我守城多日,身体有些不适,所有的汤药都是她给熬的。谈不上包庇,过些日子身体大好了,城主若还对她不满,我亲自将她送去城主府,要杀要剐,任由处置。”
申屠敬当然不肯,“会熬药的童子有得是,这个先砍了,另外再送将军五个。”
这么就是谈不拢了。
柳渐夜缓缓收起笑意,“城主平叛紧急,在下也有事情要忙,今日就到此地为止。”
他拱一拱手,“告辞了。”
说走就走,他牵过马头,往道路的西面而去。这支队伍里,他的人占了三分之一,真打起来,申屠敬也要思量一下。
果然,谨慎又多疑的申屠敬没有与柳渐夜正面翻脸。
他用力挥一记手,“走。”
他的应战方向已经发生改变,海城的兵变肯定可以搞定。现阶段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晋川县,把费靓靓转移出来的同时,将她存在于世的证据涂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