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初试图绕行的那几个宁夏逃兵一样,他们两人虽然找到浅滩,过了河,但暗夜难见之间,却先后不小心掉入壕沟里,直接被尖木穿了一个透心凉,第三个探子虽然幸运的避过了壕沟,但却没有闪过绊马坑,战马前蹄陷在绊马坑里,马脚折断,悲痛嘶鸣,将他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慌张爬起,不想一支急箭又忽然射来,将他射死在当场。
射箭的,正是武尚忠。
原本,在河东岸,还有几个闯军探子在游走,想要继续找寻过河的道路,见到对面有官军守卫,己方过河的兄弟都已经战死,他们一边骂一边往对面胡乱射箭。
“啊。”
武尚忠可不和他们客气,张弓搭箭,又一箭射去,黑暗中,那个打着火把的闯军探子应声落马。
其他闯军探子,急忙从岸边驰离。
武尚忠放下弓,大笑。
“佥事大人有令,立刻撤……”
一骑来,向武尚忠报。
武尚忠有点不甘心的望了望对面,这才下令道:“撤!”
……
此时,那一面绣着“总督标下火车营都统总兵白”的军旗,依然在桥头飘扬,火把也依然熊熊,将军旗周边照的明亮。
但军旗下,胸墙后,此时却已经没有一个活人,只有一个个红缨詹帽、箭衣战袄的草人,正一动不动、尽心尽责的守护着桥头和胸墙……
武尚忠回望桥头,忍不住笑道:“谷可成,哈哈,比我这脑袋还榆木呢,不知道他见了那些草人,会不会后悔的把大腿都拍断?”
……
不知不觉,已经是一个多时辰,抬头看,东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
天就要亮了。
这一个多时辰里,又有一千闯军后援赶到,但依旧都是骑兵,而且一夜追击,所有人都累及了,无力持续进攻,谷可成心中明白,如果对白广恩发起攻击,怕是要等到明天天亮之后了,远望官军占据的五家桥,又看白广恩将旗所在,侧耳静听,却听不到对岸一丝一毫的声音。
“静,太静了。”
谷可成口中轻轻念叨,隐隐的,心中忽然升起不安。
“还是一个探子也没有回来吗?”谷可成转身再问,这一次,他比前一次可是着急多了。
王富正要再去追问,忽然就听见脚步声急促,一人大喊着奔来:“二帅,二帅,不好了,五家桥上都是草人,白贼已经逃走了~~”
王富和谷可成都是一惊,抬头一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