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猛然想到,中年工人的身上和脸上都是脏兮兮的,可是头发却不脏,而且头发有明显的被帽子压过的痕迹。
他气得直拍大腿,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些细节!
这是,这是“诈骗师”的能力!他们可以进行思维误导,所以霍伯特在刚才明明感觉到了不对劲,却在“诈骗师”的能力下忽略了不对劲的地方。
接着霍伯特有些懊恼,以后再遇到“诈骗师”,一定要胆大心细,他们很可能就从自己的眼前溜走。
休也有些气馁:“现在该怎么办?”
霍伯特对倒在地上的工人道:“帽子归你,风衣归我。”
“是是是!”对方赶紧把风衣脱下来递给霍伯特,然后起身一瘸一拐地离开,显然休那一脚把他踹得不轻。
霍伯特搜了搜风衣,从里面搜出来两封信,一块怀表,一个烟斗。
烟斗应该是对方经常用到的东西,如果会“卜杖寻物”的话,倒是可以利用它找到对方,可是“卜杖寻物”是占卜家的擅长非凡能力,霍伯特和休的非凡能力都不擅长占卜。
再去看两封信,不出意料,一封是达克霍姆写给“尊敬的海曼先生”的。
刚才从两个人眼皮子底下逃走的人,就是海曼!
达克霍姆汇报了有人在打听扎克里的下落,甚至知道海曼先生的名字,并在信里描述了霍伯特和休的大体长相。
第二封信也是写给“尊敬的海曼先生”,霍伯特跳到信件的最后,落款是“您忠实的扎克里”!
扎克里还在贝克兰德!
霍伯特再去仔细读信:
“尊敬的海曼先生:
“转眼间我已经服食了魔药八天了,可是为什么耳边的呓语没有任何减弱?仿佛有个庄重的声音在诉说着伟大的宣言,虽然我听不明白那个声音在说什么,但是那些内容却让我心潮澎湃,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请问那个神圣的声音,是主的声音么?
“除了呓语,还有人在我面前说悄悄话,但是我却看不到他们,我的藏身之处明明是个废弃的工厂,为什么到了晚上的时候会那么热闹?那些声音很恐怖,让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再这么下去我会被这些疯狂的声音压垮的。
“我想您一定有什么办法减轻这些症状,请您一定要帮我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我现在随时可能会推开窗户跳进塔索克河里,也许那是一种解脱。另外按照您的吩咐,我尝试了您提到的那些仪式,好像是成功了,因为有那么一瞬间